霍靳西则拿起书桌上的一份文件就朝门口丢了过去。
霍靳西也瞥了容恒一眼,然而容恒的心思显然没在这边,根本就没有接收到他的目光。
爸爸伤得那么重,虽然休养了几天,行动肯定也还是不方便的。陆沅说,他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离开呢?就算要离开,也可以跟我们交代一声吧?他会不会就是被人强行掳走了?
先前好不容易擦干的汗,似乎又有卷土重来的趋势。
陆沅心中没有多余的想法,她只是在想,如果陆与川真的要躲在这里,那肯定是出了什么严重的事。
那是一条很简单的讯息,只有三个字——文安路。
她一边说着,一边朝他贴近,最后整个人都几乎靠进了他怀中。
回到病房,又过了好几分钟,她才渐渐恢复意识,看清楚了眼前的状况。
听到这句话,容恒缓缓抬眸看她,对上他的视线之后,陆沅果然又飞快地移开了视线。
录完口供的那一刻,除了容恒之外的三个人都齐齐松了口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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