幸好司机停好车之后,就拿着她的手袋走了过来。
浅浅霍柏年先看到她,哑着嗓子喊了她一声。
程曼殊瞬间就红了眼眶,医生怎么说?他有没有伤到哪里?他会好起来吗?
你的确该杀了我,知道为什么吗?慕浅再度开口,因为你儿子最喜欢的人,就是我。如今他命悬一线,马上就要死了,你杀了我,让我去陪他,那还算是你疼他。
霍靳西听了,似乎隐隐有一丝意外,静静看着慕浅,等待着她往下说。
上次受伤的人是几乎从不在这个家里生活的霍祁然,而且只是轻伤;
因为学会了不去倚赖别人,所以渐渐将自己也封闭,也不让别人来倚赖自己。
父子俩正默默无言地相互对视,慕浅打了盆热水进来,准备为霍靳西擦身。
尽管手术已经暂时宣告成功,可是所有人脸上的神情都一样凝重,各自紧张地看着病房里全身插满管子的霍靳西,仿佛大气都不敢出一个。
霍靳西点了点头,缓缓道:嗯,我也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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