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忽冷忽热,现在冷劲儿过去,轮到热频道。
而且下学期一过就是分科,她学理迟砚学文,同在一个班一年都没能拿下,分科了不在一个班,更不可能拿下,只能越走越远,越来越生疏。
这么久以来,她嘴上不说,但心里一直觉得,自己就好比父母练废的一个游戏账号,但生活又不是一场游戏,他们不能弃号重来,只能努力挽回。所以孟母逼她越来越紧,紧得快喘不过气,他们只想要一个争气的女儿,不在乎女儿是否开心,是否愿意。
说起来这是她第一次进录音棚,苍穹音的老板财大气粗,对公司基础设施特别舍得投钱,设备要买最好的,不计较前期投入,关键是要出好作品,重质量不求质量,当然也只有不差钱的老板才敢这样抱着玩票心态搞。
孟行悠你吃错药了?迟砚也有点不爽了,脸上笑意不在。
一整个晚自习,迟砚都在找机会跟孟行悠说话。
——霍修厉前几天就被盗号了,没了五百块钱,后遗症就是群发信息买高铁票。
孟行悠走了不到三分钟,迟砚看见她着急地跑进来,连报告都忘了喊。
孟行悠她拧开笔盖,简单粗暴在作文格第一行正中间,写了一个光字。
不对,不仅不是你写的,那男女主也不是你和迟砚啊,关你鸟蛋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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